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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睡前有趣动物故事

时间:2024-11-10 13:18:32 晓怡
儿童睡前有趣动物故事

儿童睡前有趣动物故事

儿童睡前有趣动物故事1

同事奇是省信鸽协会的会员,平时视鸽子如敝妻。这天,奇找我给他的鸽子拍几张照片,说是《信鸽之友》杂志要的。

事后,奇送了几只鸽子给我。他说:“我前天把十三只鸽子放了出去,前六名飞回来的留下,其余的全部宰掉。”奇说着,一一指给我看:这是第七只,这是第八只,这是第九只末了,奇弟又说,“一只真正称得上优秀鸽子的`信鸽,如果不能跋涉于千里之外,不能超越于其它鸽子之上,不能算得上一只好鸽子!我们这一行选鸽子从来就只认一个理儿:善飞。你想啊,要是交给它一个任务,中途遇到大风大雨折了翅,那可就不仅仅是丢了我们养鸽人的脸。”

把鸽子带回家,我三岁的女儿看到这些活泼可爱的小东西高兴得乐不可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到它们一会儿就要成为盘中餐、腹中食了,心里不是个滋味。优胜劣汰,这是大自然亘古不变的法则。在当今的社会里,每个人只有在自己的岗位上不断地努力,才不会被社会所淘汰。机会是自己创造的,而机会有时又是有限的。谁愿意去做“第七只鸽子”呢?

望着那一双双圆溜溜宝石般似在企求又似在抗争的眼睛,望着外面湛蓝而广阔的天空,我推开了陽台的窗户,打开鸽笼,一只只鸽子咕咕地叫唤着欢快地飞向远方,它们也许在感谢我,感谢我给了它们一次重生的机会,也许……这时,我的小女儿看到空下的笼子,突然大哭起来。我不知道现在该告诉她什么,但我知道将来要告诉她什么。

有一天,我会给她再讲起第七只鸽子的故事。

儿童睡前有趣动物故事2

曾广泛分布于美国东南部狭长的森林地带,从卡罗来那州西部到休斯顿,再到得克萨斯州,直到伊利诺斯州南部的象牙喙啄木鸟,是世界上体形最大的啄木鸟之一。它们长着一只象牙般的大嘴,体长50厘米,两翼伸开时长90厘米。它们身披黑白相间的亮丽羽毛,翼有白色斑点,因为长得太漂亮了,几乎每个人在看到它们的时候都会禁不住说上一句“上帝啊,多美丽的鸟”,所以爱鸟者也把象牙喙啄木鸟称作“上帝之鸟”。

雄性象牙喙啄木鸟鲜艳的猩红色羽冠和奶油般的喙,曾经使它的头成为土著钟爱的头饰和进行货物交易的货币,很多印第安武士都视它为胜利的图腾。当最早的.欧洲人到达美洲时,他们也同样对象牙喙啄木鸟极高的装饰价值着迷。因此在19世纪初期,受好奇心的驱使,市场对象牙喙啄木鸟的需求量大大增加,导致其被猎杀的数量显著上升。

猎杀直到1901年通过相关法律后才被禁止,但此后不久,它们又遭遇了更大的不幸:由于美国对木材需求的急剧增加,象牙喙啄木鸟赖以生存的栖息地因乱砍滥伐而大量丧失。与捕猎相比,栖息地丧失才是阻碍这种鸟类继续繁衍生息的主要原因。这意味着,如果人类不能停止这种野蛮砍伐,象牙喙啄木鸟的命运也会同其他动物一样,灭绝只是早晚的事。

1942年,据估计当时在美国只剩下了24只象牙喙啄木鸟。人类与象牙喙啄木鸟最后一次可以证实的相遇,发生在1944年的路易斯安那州。从那以后,进入沼泽湿地和松树林的游客就再也没有人听到过它们用喙和身体啄击树皮所发出的那特有的两音节响声了。人们认为象牙喙啄木鸟已在该区绝迹,因此它的名字出现在了世界动物保护组织的灭绝物种名单上。

自象牙喙啄木鸟灭绝后,人们还会时不时地提起这种鸟,因为它的美丽实在难以一下子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随着人们对它的怀念日益加深,慢慢的这种怀念就变成了一种对自己良知的折磨。或许是人类的自责打动了上帝,于是仁慈的上帝便满足了人类的愿望——那就是让象牙喙啄木鸟“复活”。

20xx年2月11日,一位名叫吉恩·斯帕林的普通观鸟者乘坐独木舟旅行时,在阿肯色州东部的怀特河沿岸看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鸟类。斯帕林记录下了这种大鸟的外貌特征,回去一查对,发现竟然是已经销声匿迹了60年的象牙喙啄木鸟。斯帕林欣喜若狂,随之将自己的这一重大发现公布在互联网上,立即引来了鸟类学家们的高度关注。

这条消息虽然让鸟类学家们无比振奋,但专家们在确定某个灭绝物种时是非常谨慎的,因为以前从未发生过灭绝物种重新出现的情形。一个星期后,康奈尔实验室的蒂姆·加拉格尔和奥克伍德大学的鲍比·哈里森找到了斯帕林。在他的带领下,两位鸟类学家开始了寻找象牙喙啄木鸟的旅程。接下来,又有30多名鸟类学家分成几个研究小组,展开了艰难的搜寻行动……

经过各国专家的慎重审定,最终确定象牙喙啄木鸟还活在地球上。为了让这种失而复得的珍稀鸟类能够继续在地球上生存下去,美国政府立即启动一个由多部门参与、耗资千万美元、历时数年的名为“希望走廊”的保护计划。此外,这一发现还可能致使阿肯色三角洲地区一项耗资3.19亿美元的灌溉工程搁浅。

但对于曾被人类严重伤害过的大自然来说,这只是我们在觉醒后所迈出的一小步。

儿童睡前有趣动物故事3

村外,路边。一排高大的电线杆,寂静地耸向天空。天色灰蒙,空气中带着略微的潮湿,那水泥铸造的电线杆,看上去有些汗涔。杆顶有几根平行的电线,伸向远方。电线上,立着几只不动的小鸟,是麻雀。

乡野的风吹过,我站在路边,敞开胸襟,尽情地呼吸这夹着麦香、菜籽和蚕豆花的味儿。夕陽快偏西了,我却没有挪步的意思,就想再呆一会儿,静静看着河流,看着平原,看着天空,看着那些电线上的麻雀。

所有的鸟当中,我最熟悉,也最亲切的就是麻雀。我不认识许多鸟,不能辨别各种斑斓的羽毛和复杂的体形,也不能区分各种优雅美妙或者啁哳难听的鸟鸣,唯有对麻雀是如此的谙熟,就像在黑暗中行走,也能清晰地叩响一支拐杖。

早年的老家,是一排瓦房,窗户里竖着盘条,外面糊上塑料纸。早上一开门,便会看见惊起的麻雀从窗格上飞起,停到对面的屋檐上去了。胆大的,就落在院子里,水缸上,或是那堆平放的杂树干中。小眼睛乌溜溜望着你,嘴巴发出脆脆的叫声。若不去管,它们就这样分布于屋外的各个角落,倘是舞起手臂,吆喝着去轰,它们就张开小小的翅膀,呼拉一阵往巷道的高处飞去,停在电线上,再不肯下来。

麻雀就是这样一种与乡土中国紧密相连的鸟。到处都有它们的身影,田间、地头、房屋、道路。农人们走在路上,麻雀会站上他头顶的草帽,或是手拿的铁锹末端。肩挑的麦杆稻草,也常立着几只麻雀。就连从地里挖菜回来,有人在旁边提醒,猛回头,才发现篮子里的麻雀已经飞走了。若是在空地摊晒谷物,那便要如临大敌,一群灰黄的小家伙随时要从屋瓦上俯冲下来,突击享受一顿牙祭。

麻雀伴随着我们整年。故乡没有山,树少,鸟的品种不多。麻雀却多,且麻雀是留鸟,没有迁徙的习性。日光渐长,地气日暖,春天就要来了,最早的信息却不是来自燕子漂亮的尾巴,你听清晨屋外叽叽喳喳,明摆着比前段时间更密、也更欢快的雀啼,其实就已经知道。冬天,空气中一片萧瑟,树叶枯了,小河冻了,周围有着岁末浓重的寂静感。你孤零地坐进院子,晒着无力的太陽,却发现眼前还有一种熟悉的小生灵在陪伴着你,麻雀。

麻雀不像布谷、喜鹊、鸽子等老家别的鸟类,人们对它常是不太尊重的'。我小时候,“除四害”的风头已经过了。但抓麻雀的风气仍盛,孩子们尤其喜欢。通常是成群结队,手里拿着各式弹弓,对着树间、屋顶或是平地上的麻雀径直射去。或是攀上树干,找着麻雀窝,掏出一大把麻雀蛋来。

我家屋后是一片红砖仓库,地方大,麻雀多。孩子们在空场边、砖缝间、洋瓦上兴奋地追逐着麻雀,战果辉煌。我没有弹弓,跟着讨了几只如鹌鹑蛋般大小的麻雀蛋吃,待到看见那些蜷着脚爪、双眼紧闭、身上带血的可怜家伙时,心里却一阵抽紧,这,就是我们要打的麻雀?

我便不忍心跟着他们去烤麻雀吃。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多少年来再回头看老舍写的《小麻雀》,更多了几分共鸣。小时候学过他的《猫》,也学过这篇《小麻雀》,总觉得老舍先生的爱心中有一种残忍的味道,他能把猫、麻雀这些小动物在语境里置于特别可怜爱的地位,令读者难以释怀,竟至要流泪了。那篇《猫》,就直接反映出我家几乎没养过猫,《小麻雀》好些,还有种希望有里面。

都是可爱的生灵啊,尽管小,也有一颗博动的心。后来,我家搬至北边的一片新区,我也上中学了。记得有无数个下午,我呆在二楼的平台上,呼吸着自河那边田野飘过的风。天气有些陰沉,周围非常安静,时间都仿佛在这样清寂的氛围中停滞了。目光扫过远方,再落到近处,通往院子的楼梯扶手,停留着几只麻雀。我看着它们,就像面对熟悉但无言的老朋友,它们从我童年的故事中走来,一点没变。我不会再去干扰它们了,相反,我非常愿意,和这群朋友一起,分享乡村悠远绵长的时光。

置身于都市的小区里,现在,还可以经常听到尖脆的鸟鸣,不消说,那是麻雀。但不再有电线杆,我并不能看到它们藏进树丛的身影。不过,走在一些静谧的小路时,我愿在耸立的电线杆下伫足,目光向天,落在电线之上。那里,立着几只小小的麻雀。天色依然灰蒙,我就知道,那些写在记忆里的岁月还在身边,没有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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